当他读到这封信时,女人已经死了。
他感到了死亡,还有那不朽的爱情。他的心头百感交集,他隐约想起了那个女人,那个飘忽不定的女人,那个看不见的女人。那女人热情而奔放,就像远处传来的一阵乐曲。
你如同我温暖的手套,冰冷的啤酒,带着阳光味道的衬衫,日复一日的梦想。 ——《恋爱的犀牛》
马路
马路总爱对犀牛图拉说话,像是在说自己。
图拉,你是不是又有点不高兴?你总是不高兴,跟个诗人似的,你不过是一只黑犀牛,甚至上不了濒危动物的红皮书。真不知道你那个大脑袋里想些什么。跟白犀牛合不来,对河马也没好感。
马路就是这样的人,他总是过分夸大一个女人与其他女人的区别。他爱上了明明,在他眼里,明明是纯洁的,天真的,玻璃一样的,什么也污染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阳光通过她,却改变了自己的方向。
马路是固执的,而明明也是固执的,她放下身段无条件地对另外一男人好,却得不到对方长久的爱,就像马路对她一样。
图拉,有个坏消息告诉你。他们不准备用那笔钱买一只母的黑犀牛了,他们想买一头公的白犀牛,让他对塔娜发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