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兰兰推搡发呆的我:“想什么呢?”
盯着儿子陷入沉思的我猛地一惊,脸色煞白:“没事没事。”
闲扯几句,我把话题往儿子身上引:“你说咱儿子会不会抱错了,没点我的玉树临风气质。”说完,斜睨秦兰兰,深怕错过任何微表情。
秦兰兰蹙眉:“怎么可能,生儿子时你一步不离跟着,护士都赶不走你,难道有神偷不成?再说,我们普通老百姓没得皇位继承,谁有毛病冒险!”说完一脸轻松招呼儿子吃水果,坦荡荡的神情,没有摸鼻子眨眼睛撒谎的小动作。
“难不成,我梦里偷汉子了?!”秦兰兰故意捉弄我,冲我使劲眨巴眼睛。
只一句,我血涌上头又急速抽回,额头冒出一层层细密的汗珠,内心不断否定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看着香甜酣睡的秦兰兰,我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顶着熊猫眼欲出门,秦兰兰一把拉住我,试试额头没有发烧,关切的问:“怎么了?”
“最近工作量陡增失眠了。”我既撒谎也没撒谎,工作量加大是因为我要竞争部门主管不得不卖命揽活,而失眠是因为我的心病。
“注意身体啊,竞聘不上也没关系,我们现在过的挺滋润。”秦兰兰一向善解人意,没有过高追求,收朵花都能傻呵呵半天,娶妻当如此,我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我没去公司直奔城西见一个人,揭开我儿子到底是谁的谜底的人。迷途咖啡馆,这名字起得真好,来这消费的人个个神情暧昧躲在昏暗的角落窃窃私语,我局促不安坐角落等着陈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