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当时连她的脸都没看清。不过这是唯一一件能和女人沾上边的。你也知道......”他羞涩的挠了挠头。
他一和女生说话就口吃,所以这些年他总是有意无意回避和异性接触。
孔牧说他把孕妇送到医院就走了,后来也没再去打听过这件事。
当天夜里,我就和孔牧一起守着那把伞,想等着储红再次出现问问她。可是一直等到我俩都昏睡过去,也不见她的踪影。
我心里冒出个大胆的猜测,或许那天不是我们碰上了储红,而是她特地来找我们。至于为什么则不得而知。
第二天,孔牧让我看好伞和店子。他要去找徐武谈谈。清早他就出了门,一整天生意清淡,我早早就关了门。一直等到晚上九点多他都没回来。
我着急了,赶紧给他去了通电话,但也不知怎么回事儿,办公室的座机线竟然被人剪断了。
一种不好的预感向我袭来。
我拿着红伞准备出门去找孔牧,可是下午被我锁上的那道门此时死活打不开。
不一会儿,门缝下亮起一道火光,我赶紧打开窗大声呼救。我们事务所在16楼,除了我和孔牧把这里既当办公室又当公寓,这大晚上的根本再找不到别人。
屋内呛人的烟味儿越来越浓。我使劲砸门呼救着,却没有任何回应。耳边只有噼噼啪啪燃烧的声响。
我用浸湿的抹布捂住了口鼻,朝窗户外爬去。就当我伸手要摸到拐角的时候,脚下一滑朝身后跌了下去。
我再次醒来时,是在医院里。孔牧就守在床边,他一只手撑着头,正打瞌睡。
警察说发现我的时候,我就挂在八楼阳台的铁架上,真是福大命大。
我四处找了找,那把红伞不见了。孔牧被我的一阵翻动声惊醒,“你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