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武说,三天前我们在公园里遇到的那个女人叫储红,是他大嫂。她偷走了徐家一件十分重要的东西。
虽未明说是什么,但我猜到或许跟那把红伞有关。
拿了不该拿的自然是要还的,不管是储红,还是我们。
可孔牧却咬死了说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储红,也没有见过他们说的那件东西。
我琢磨着这样争执下去也没用,不如回孔牧的卧室去搜搜,立马就能见分晓。谁知孔牧像料到我要做什么一样,伸手一把拽住我,那力道还不轻。
他抬高了嗓门,扬言如果他们再不走,就马上报警。没想到那徐武一听,撂下句狠话就匆匆拉着老头跑了。
他们走后,孔牧才悄悄告诉我,这件事肯定没他们说的那么简单。
他给我分析,那天我们捡走红伞的时候,那两人一定也就在附近。
为什么当时不站出来说话,现在却让我们交东西。而且既然对徐家如此重要,为什么当时不去拿,要等这么久才来找?
我没有深思孔牧提出的种种疑问,我担忧的是,他竟然真把那不祥的伞带回了家。我知道他留着伞是想再遇那姑娘时,能有个搭讪的由头。
“你别忘了那老头临走之前说的话!”我再次提醒他。
那老头说我和孔牧这是自寻死路,迟早会后悔没听他们的话。
孔牧的声音里似乎也透着股紧张的气息,他不耐烦地敷衍了我两句,就进屋睡觉去了。
这件事过去了没多久,有一天夜里,我上完洗手间路过办公室时,居然撞见沙发上坐了个女人。她一头黑色的长发,将白面孔衬得格外渗人。
我经常会见到这些,所以并不意外。只像往常一样,赶忙低下头转身往回走,谁知一转身,那女人又突然挡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