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她的嗓音像被烟熏过一般沙哑。
我低头注意到她手上垂下的那把红伞。
我急忙闭上双眼,假装自己看不见听不见。慢慢摸回了床上,用被子捂住了脑袋。外面除了孔牧熟睡的鼾声,什么也没有。
第二天,我把这事告诉了他。让他赶紧把那伞处理掉。但他却向我打听起昨晚那女人的样貌。
“你怀疑储红已经死了?”我眼前再次浮现出那女人的样子,跟他描述的确实很像。
“你那天为什么会看见她?而且还是大白天,难不成你的眼睛也能见gui了?”
孔牧也对这事百思不得其解。
我说这也不是没有可能,除非你和她之间有缘。孔牧以为我是在讽刺他,啪得一掌拍过来。
我捂着胸口,“说真的,你好好想想,以前是不是见过她。说不准你们之间真有交集。”
没想到孔牧还真上心了,他冥思苦想了一整天,终于回忆起了三年前的一件事。那时候,他还是工厂流水线上的工人。
有一天下晚班回家,突然下起大雨。他蹬着自行车想绕条近路,没想到半道上竟碰到个孕妇挺着个大肚子晕倒在泥水潭里,周围也没别人。他那天又忘了带手机,最后只好把她架在了自行车后座上,一路拉到医院。
“这么说,三年前你救过的那个孕妇就是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