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说:“别装了,你那风流事全厂都知道,你男人都打到厂里了,还装啥!”
女人说,老刘是她老相好,相好的时间比我长。
我一下傻了眼,如石头般呆呆的坐着一动不动。
老刘为了实现他的皇帝梦,一直给我洗脑,时不时领个不同的女人回家。
我喜欢唱戏,但我不想演戏。
我没有再当他的正宫娘娘,34岁我再次离婚了。
厂子破产了,戏曲班也散了,我回家务农。
我本是不想再婚的,可老娘说,孩子到了快结婚的年龄,光靠我们地里的收入,老家房子翻盖不了,城里房子买不了,孩子娶媳妇也难。
我看着比我高一头的儿子,他不爱说话,也不爱学习,婚姻的失败,让我总觉的亏歉了他。
我开始相亲,对方是个小包工头,妻子早亡,膝下三个孩子。见面后觉得此人精明能干,过的也殷实,从现实考虑,他有能力帮我儿子买房娶媳妇。
我们的结婚条件:我提出要他照管家里农活,供养我儿子上学成家,并给我交纳厂里断掉的保险金。他提出要我去他家生活,照顾他三个孩子。
再组合的家庭,一切都从实际考虑。
38岁,我再次结婚了。
婚后我住进他的三层小楼里,干净舒适。他在农忙时会雇用机械收粮食,很轻松。我也每日只需照顾他和孩子们的生活起居,相对于农活,繁琐但不沉重。空闲时,我给门口的老头老太太唱两句,找找乐子。
日子过久了,他的精明处处可见。他会想方设法克扣农民工的血汗钱,也会在种田时故意多占邻地的几陇田,会让我排很长的队领免费的牙刷、一两个鸡蛋之类的。把钱也看的牢牢的,每月发给我的生活费,除了买菜买米,所剩无几,给他要时,他会说,孩子们多,我们得节省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