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了婚,楚乐净身出户。
肖姣没有告我,只让我狼狈地丢了工作,又由于恶名在行业内传扬开来,没有一家美容院肯收我。
楚乐也不是做生意的料,一无人脉,二无基金,我们日子比之前艰难得多。
我猜肖姣也早料到,一旦那十万花完,即是彼此忍受的极限,正是她逼我摊了牌,完成了最后的绝地反击。
我早该想到,她不可能如此单纯。我们能演戏,她当然也能。
一切是我咎由自取。是我低估了一个妻子、一个母亲的心。
我甚至觉得,我并不那么爱楚乐,我始终爱的是自己罢了。
阳光依然灿烂,我步伐沉重地,随着汹涌人群,走向求职市场,满心寥落。
我知道梦终究会醒的,却忘了醒来之后,已经无法再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