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谈到家庭,但公司的不如意,会一一向我倾诉。周末拉我逛街吃饭,花钱也不吝啬,是个大方的女人。
我该愧疚吗,不会。我本就没有把她当朋友,是她自己往套里钻。那就怪不得我了。
一次,肖姣正敷着锁水面膜,全身惬意放松。手机忽然在床脚震动,我想拿给她,她却闭着双眼随意地说,“你划出一个Z字开锁,看看什么消息,告诉我就好。”
我暗捺狂喜,为了避嫌,假装笨手笨脚地,说自己没碰过iPhone,一副村妞样子,逗得肖姣直乐。
她在笑,我心里也在暗笑。轻易把软肋示人,还毫无防备,那就别怪我扎这一刀。
渐渐地这成为习惯,肖姣打电话不再避开我,有工作之事也当面处理了,我故意躲在远处,其实早已按下录音键,不怕猎物不入网。
这日楚乐告诉我,肖姣须出短差一周,恰逢我每月休四天假之时,我早想去新开博物馆一观,便决定和楚乐放纵几日。
“她应该毫不知情,是不是?”我望着玻璃柜里玲珑的展品,问楚乐。
“当然,装恩爱还不简单嘛。不过蕙儿,共同的储蓄卡里只剩十万,用不了多久的。我都不愿再讨好她,看她脸色了。”楚乐揽着我的肩膀说。
他是在暗示我,该出手了。我也没有在犹豫,只不过需要一个时机罢了。但我也知道,很快。
床上的楚乐喜欢喊我小妖精,按住我的腰往上顶,满额滚烫的汗直滴我丰满的双乳,说他早厌倦了妻子老去的躯身,臃肿,粗糙,还比不上我的一双手。
我轻轻地笑,其实我也会老的,人都是会老的,这不该成为被厌弃的理由。
但那时我看着奢华的酒店套房,一心只想把肖姣的一切夺过来,全都夺过来。
肖姣对我却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