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粗暴地将陪酒女压在胯下疯狂输出，她竟然是第一次

经理亲自来道歉，问黄波要不要换人。黄波回头看颜落，她一边的脸被打肿了，偏偏眼神是倔强的，已经拿起包准备走。想必这样吃了亏又被经理骂的场景并不少见。
“不用了，”黄波说：“我们喝得挺好。”
那晚临走前，颜落要了黄波的地址和电话，说他肩膀被自己砸得不轻，要寄活血化瘀的药物给他。
“你怎么不亲自送？”他打趣问了一句。
颜落说：“我出面不合适，还是给你寄吧。”
黄波没把这事儿放在心里，结果第二天同城跑腿给他打电话，还真收到了一瓶云南白药的活血化瘀喷雾。他肩膀上的确留下一块淤青，但他觉得也不算什么，于是把那喷雾连同盒子随意丢在柜子里，没动。

他在微信里告诉颜落自己收到了，颜落回了个笑脸。
       
黄波突然想起昨晚那个男人说一定要睡了她的话，不知道他有没有得逞。他不知道该怎么问，只好问她晚上是怎么回去的。
她说走回去。
怎么不打车？
打车贵，要省钱。
黄波知道做这个的女孩大多花钱如流水，赚的多花的也快，却不知道颜落这么抠门。他于是跟她聊得多了些，知道她喜欢看小说，喜欢看宫崎骏的动画片。颜落问他喜欢什么，他说他也看小说，不过是那些通俗的网络小说，主角拥有金手指可以从头爽到尾碾压一切的。
“是不是挺幼稚的？”黄波问。
颜落发了个笑脸：“不幼稚，那是人人都希望的生活，你肯定是个单纯的人。”
日常拍黄波马屁的人很多，他知道他们都是看他爹的面子。第一次，他的心飘起来，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