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刘长手也琢磨出一整套烹饪方法,果子狸肉质偏嫩,但是皮肉连接紧密,在它还活着的时候得先用大棒子暴打一顿,使它的皮肉肿胀,这样就能完整地剥下来皮毛。
据说用这种方法剥果子狸的皮,根本用不着下刀,直接从下颌出掐个小口子就能撕下整张皮,失去皮毛后的果子狸还是活的,趁着鲜活宰杀成块,红烧最美味。
刘长手靠着一手做野味儿的绝活儿,硬生生从一个吃饭都困难的小人物摇身变成了城市里有名的餐饮大王,身家丰厚。
这两年,刘长手的父母陆续去世,他花了大价钱在老家办了葬礼,烧的纸钱都是实打实的粉色人民币,足足烧了二十摞,看得整个村的人眼红。
唯一叫刘长手不安心的,就是他近来好似得了点病。
这病说起来染得奇怪,他这人没啥爱好,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唯一感兴趣的就是赚钱和女人,男人嘛,好色是正常的。
这些年他也养了不少青瓜水葱似的小情人儿,都是精挑细选从学校里薅出来的,干干净净,身上不可能有病,何况每个女人跟他前,都得去医院做体检,刘长手惜命的很,这辈子没乱来过。
唯独有一回,他翻了船。
那女人长得是真美,跟他往日里玩的那些小女生们完全不一样。
青涩娇羞的女娃娃虽说嫩气紧致,可终归少了点儿女人该有的成熟韵味儿,弄起来是兴致有余体验不足,但是那个女人就不一样了。
刘长手回味了半晌。
那女人是他去青桔路看事儿的时候碰上的,一间不大不小的精油铺子,两篮子冬天也开的鲜艳妖娆的玫瑰,那女人穿着一身高高开叉的旗袍,两条白嫩丰腴的大腿若隐若现。
刘长手头一回见到做生意不收钱的人,没撑住那口子邪气儿,刘长手看那女人还算是干净,便不管不顾地上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