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二人都进了里屋,色魔胆量陡增,他也知道夏金花有酒量,决心和她一拼高低。那夏金花喝酒从来没有这么 痛快过,人生难得一回醉,男女搭配,喝酒不醉,她也决定豁出去敞开量喝它一把。色魔盯视着她,说道:“穆棱河水波连波,立和愿和金花喝。”二人碰杯,一杯酒进肚。“穆棱河水浪打浪,和你喝酒敞开量!”夏金花也不示弱,“当!”杯子碰了一下,又一杯酒喝下肚。
“穆棱河水清又清,和你喝酒人年轻。”一碰杯,酒下肚。
“穆棱河水急奔腾,和你喝酒你不行。”一碰杯,酒下肚。
“穆棱河水深又深,你可知道我的心?”一碰杯,酒下肚。
“穆棱河水长又长,你哪能有好心肠?”一碰杯,酒下肚。
二人喝潮了,竟然到了无所顾及的地步,色魔接着说道:
“穆棱河水逐浪高,天南地北不相抛。”一碰杯,酒下肚。
“穆棱河水水连天,和你就怕不平安。”一碰杯,酒下肚。
“穆棱河水浪涛涌,同患难又共死生。”一碰杯,酒下肚。
“穆棱河水浪涛翻,但愿心如磐石坚。”一碰杯,酒下肚。
二人喝得头昏脑涨,相互搀扶着,东倒西歪地进了屋,相拥着倒在了炕上。秦香云知道他们喝得太多了,扯下两条被子,分别给他们盖上,理解,使她也不责怪他们。她插上了大门,拉下了窗帘,熄了灯,只留下光线暗淡的壁灯,以免被别人发现,说长道短难做人。她又坐到了沙发上,长富饱住了她,她使劲挣扎,但见长富可怜巴巴的样子,心软了,倚在长富怀里,任其抚摩、热吻。之后,她竟主动地吻起了长富。夜深了,不便回家,长富也不想回家,于是抱起香云挨着另两位躺下了。当灯完全熄灭之时,这两位清楚,那两位已经醉得跟死猪差不多,便解开衣扣,行风做雨。二人均感到遍体通泰,浑身舒爽,相互紧紧地搂抱着,再也舍不得分开。这一幕又被颇有心机的色魔发现了,他故意把壁灯打开,那赤身裸体的二人很尴尬。他则指了指正在熟睡的夏金花,到了此种地步,这二人已经无话可说。色魔解下了金花的裤腰带,脱下了她的裤子,那洁白如玉的肌肤使他血液奋张,他急忙熄了壁灯,扑了上去。那金花在睡梦中,误以为是长富,任其玩弄。后来,听到那呼哧呼哧的声音感觉不对,却有觉得另有一番滋味,也很不错,于是,假做不知,哼哼唧唧地说道:“长富,小心点,别弄疼了我。”一会儿又哼哼唧唧说道:“长富,你真不赖,我舒服哇!”那长富听了,还以为是真的,不由得对自己不检点的行为有些后悔;那色魔也以为是真的,只管任意鼓捣,却不敢让她辨别出来;秦香云也信以为真,心想:这事得赶快结束,漏出马脚可要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