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好赌,在熟悉了环境之后,立即投入赌场。赌输了钱,便理直气壮地来找阿月。一次两次,阿月就有些烦。第三次,阿月苦苦哀求丈夫戒赌,丈夫就拳脚相加,打得阿月一声都不敢吭。前不久,老罗正在床上睡觉。他跑了一天的车实在太累了,正想美美地睡一觉,阿月听到外面丈夫的敲门声,慌不迭地叫老罗赶紧起床躲到卫生间去。她骗老罗说,说不定是公安来查房了。香港人本来就胆小怕事,这下躲闪得非常迅速。阿月隔着防盗门,拿出交水电费的存折给门外的丈夫,请他快走。丈夫一看上面还有1500元,喜出望外就跑了。老罗还在洗手间发抖。阿月对他说,公安来查房了,这地方不安全,我们得快快搬走。老罗在深圳“金屋藏娇”原本不是什么光彩事,此刻也不知大陆是不是加大了处理打击此类事情的力度,吓得脸色都变了,说快搬快搬。第二天,阿月去邻村看房,第三天就搬了家。“现在呢?”我问阿艳。我的眼前,瞬间出现了我家厨房窗户上那两串粉红色的风铃,一地又长又多的落发。“我和阿月是好朋友,也许过几天,你就会见到她啦!”阿艳的话音刚落,她的手机响了。阿艳看了看电话号码说:“不好意思,我们改天再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