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深是不是抛弃我不要我了?手机一直不通,人也不露面。”
“唉,实话告诉你吧,董得说他调离一个多月了,去了市政府,换了号码,你董哥也寻他不着了。”
响雷把咚咪震昏了,她怔怔地看着汪姐喃喃着
“怎么办?怎么办?”
“你一个单身女子怎么能养活一个孩子,别人的唾沫足够淹死你,你自身在单位也抬不起头做人呀!孩子由我抚养吧,我会让董得同意的,让他给你调调工作掩人耳目,等孩子满月我就抱走,你安心上班开始新生活,只是这孩子你不能相识——永远不能。我会把他当亲孩子看待的。我就一个女儿,抱养个孩子别人也无可非议。”
电击着的咚咪没了思维,只感到浑身酥麻得没有感知地只会“嗯”,老天爷给她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柔情的天空彻底黑暗,她在窒息中突然失去了知觉醒来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除了肚子子的阵痛不想有任何感知,汪姐正抱着一个肉嘟嘟的孩子坐在床沿,咚咪的心刚注了麻针般没有知觉。
“咚咪,你醒了,是个男孩,你看多可爱,孩子我要定了,你别有心里负荷,只当噩梦一场,等一个月后迎接你的是梦醒后新环境新心情新希望,好男人多的事,你会得到自己的幸福的。”
除了此她还能怎么,迎一年的生活仿若一个长长的梦,一只无形的手拉着她尝尽人生最苦最涩最毒的味,除了剖腹产遗留下来的血淋淋的伤痕和心里的疤痕她真的没有得到什么,丁深的离去证明了他敷衍的推辞,可他为什么不早做决定而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却逃之夭夭,太无情无义了,这一切如冬一样封藏后真的会来到身边吗?而她分体的骨肉呢?她除了忍痛送给汪姐又有何选择,为了父母,为了自己,更为了孩子的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