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
“相距几百里呢,你独自一人在这儿可真要慢慢适应……有男朋友吗?”
“还没有。”咚咪羞赧地笑笑。
“我给你留意留意着!”
咚咪不知如何回答,只是不好意思地笑。在汪姐的引领下,咚咪见到了校长,一切安排就绪后转入了正常的教学工作,工作之外汪姐同她最近最亲,她丈夫董得在行政部门任要职,很少回来,6岁的女儿豆豆可爱活泼,咚咪喜欢双休日在她家逗留,汪姐伙食自是优良,咚咪在汪姐的盛情下吃得更胖。董得对她而言是神秘的,深沉的,少言寡语的,个子不高的他回到家不是看看电视新闻,就是带女儿出去逛逛街,她不懂他沉默的外象下有多少思潮在涌动,对她,时而热情地问长问短,时而淡得有显无情,他们几乎没有正面地真正地接触,几句言语也是汪姐豆豆都在家里,对他的怪常习以为常后倒也有几分亲切。
这座学校坐落在乡镇的一条公路旁,学生们都是四周土生土长的带着乡土的无知野蛮的孩子,出身农村的咚咪理解,同事大都也是来自于附近的乡村,在外上学几年师范后又回来,身上往往散发着农村女人的习俗,对闲时在一块儿道东家说西家也久之习以为常,对于汪姐的是非都避她而谈,恐告密似的。她也不想探问,她只知道汪姐像亲人融进了她的生活,她信任她,依赖她,倾诉她一丝一毫的感触,她像一汪清水呈现汪姐面前。这个休息日她正教豆豆识字,汪姐在里间打完电话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