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深,你家里什么态度?准备什么时候办婚礼?你看我肚子越来越大。”
“家里非常反对我们的事,你要给我时间,孩子出生后木已成舟他们能如何?再说就这样了,你还在乎仪式不成?”
几句话让咚咪无言以对,除了等待她还能做什么,怀孕的事本打算婚礼定下再告诉父母,可如今怎样启齿?等等再说吧,可这一等就是四个月,挺着肚子的她尽管阴郁,但还是在妊娠后胖了起来,一直没张口的她终于还是在丁深来后忍不住再一次问:
“家里还不同意吗?要不你直接领我回家坐一块儿谈谈。”
丁深的不耐烦马上呈现并拉下脸来
“等孩子生下来他们自然而然接受了一切,我现在工作上正调动,你不要添乱了好不好?”
他说的不无道理,她应该理解他支持他,男人事业上有野心是应该的,一事无成平庸无能的男人任何女人都不会喜欢,虽然口头上说着“平平淡淡是真”的话,往往是对无能男人的无奈和自我的精神胜利法的安慰,时间不以他的喜悲地进入又一个金秋,各种果香驱散不了临产期的咚咪阴郁,她不敢告诉父母,丁深的家人又不接纳,只能靠汪姐了,她欠她太多,从租房到补品,她几乎包了起来。咚咪不仅对她负累,对自己的未来更是力不从心的负累,可置身中途的她怎么能回头?她是不是太相信丁深了,还是自己傻得太愚笨,丁深一个多月没露面了,佯装的关心已显牵强,她不敢设想未婚妈妈独自带领孩子还要上班的场景,她的渺茫的希望轻易地全压解到汪姐身上,也只有她不间断地一直来看她。这天的阵痛让她手足无措,打不通丁深的手机只好找汪姐,她火速赶来,咚咪的泪哗哗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