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这年某天,已经忘了名字的同桌的女同学拿了一首改词的《北京东路的日子》问我改得怎么样,我失落的笑笑,答了句改得很好,看着她笑开了的桃靥,我感觉到我是真的老了。
之后的六月八号下午,考完试,我把一整瓶冰冻的两升的怡宝从头顶倒向身体,一丝丝透心的快感。然后双手合十,朝天倒下,老天,我应该不会再来了吧。我虔诚的祈祷——
后来六月二十六号,我哭了, 好多年没哭了。
一个叫李刚老爸拉开了中国人拚爹的序幕,重庆展开了红红火火的打黑运动,电视台里重复庆贺着我国的GDP上升到世界第二了,苹果甚嚣尘上了,然后又是一届奥运,姚明却打不了球了,有旧时同学结婚生子的了。妈的,我还在读高三,已经不知道要怎么表达了了。这条路走着走着就只剩下我了。那是一种百感交集,或者说五味杂陈的感觉,换了个掩人耳目的地方读书,我终于还是努力了,一天到晚的看书,每晚睡四个多钟,我是带有极强的复仇欲的。像小马哥说的,我等了这么多年,不是想证明我比别人强,而是想证明失去的东西我一定可以拿回来。
一年后,这个陌生的地方渐渐熟了,我又该走了。它不是我真正意义上的母校,却踏踏实实的承载着我的梦想。我的心里永远会为他留有一席之地。这一年里认识多了另一帮小伙伴,在三点一线的格局里各自思忖这未来的路并互相鼓舞着落力奋斗。后来我依旧没有考出很高的成绩,我淡定了,尽管我知道我切切实实有着考上好大学的能力,短暂无奈后开始填志愿,拿通知书,上学。中学岁月也终究在那一刻定格,可我知道我是怀着大大地愧疚的,对己,对家人,对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