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那个七月分外的热,蝉是聒噪的,道路是喧嚣的,家里是烦闷的,人是躁动的。我切切实实的渴望着,渴望着有一天我走在街上,一场迎面而来的强大的暴风雨,或者一场十二级的强台风。
一个多事的年份,南方雪灾,大量旅客滞留,汶川地震,全民积极救助,新疆打砸抢烧,死伤大片,还有北京奥运会,给国人无数希望的刘翔却跑不了了,一直最喜欢的阿娇姐姐,也因为艳照而为了证明自己很傻很天真终日疲于奔命。我分班了,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让我后来相对后悔的理科,庆幸的是认识一帮气味相投的伙伴,开始一段为其两年的生涯,谈球打球聊政治聊历史聊文学还有聊女孩。过着自以为的毛爷爷所说的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日子。
说起来那真是一段很开心的时光,班主任有说不出的坏处,可以制造数不胜数的快乐。班上的女孩有数不完的话题,从耳坠到上衣从短裤到裙子都有数不完的缺点,楼下有可爱的师弟师妹们,以及有着硕大鼻孔的新来的校长不断循环吐纳着大排量的二氧化碳与氧气。不去开会,不写规定格式的作文,我行我素得可爱而稚气。还有一个致力于让全世界知道自己很低调的可爱的娃,一天到晚给同学们制造出无穷无尽的欢乐。
那时的自己,对文学有着基本的热情,对不喜欢的事物有着起码的排斥与抵制。有的是二十一世纪标准的愤青与文艺思想,所有人事物在自己眼前黑白分明而棱角清晰,世界也开始在自己眼前渐次开去,不会再局限与学校那一隅。时常会激扬澎湃的谈世界,聊祖国,年轻的自己与见惯世熟的老到者激烈碰撞,终于也慢慢的平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