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骨子里的东西,是改不掉的。
他把她放坐在一张床上。
他的耐心好到了极点,动作也是细致又轻柔,像是小心翼翼的捧着什么珍贵的东西。
温喻珩在她面前又是不一样的,极温柔、极体贴,语气也没有半分桀骜,似乎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说些什么会吓到她一样,总是带着一种好脾气似的哄。
她很好奇,眼前的少年究竟有几副面孔呢?
他成熟的完全不像一个17岁的少年。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人,可以懒洋洋的坐公交,也可以潇潇洒洒的豪车接送,好像从来没有什么让他真正在意、也没有什么让他觉得丢脸。
那些个纨绔子弟的坏习惯他一个没有。
这是一种底气,一种真正的属于精神贵族的底气,一种没人可以威胁他绝对资源和领地的气定神闲的底气。
他总是那副看起来懒洋洋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样子,但了解他的又知道他是个野心不小的人。
“嗳”狭长的丹凤眼幽幽的看着她。
安树答回过神来,愣愣地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他勾起抹若有若无的笑容,“你裤子……能碰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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