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喉咙里硌着什么东西,难受的很,胸口也是,史无前例的发闷。
但她想想,或许这样也好,在温喻珩的印象里,他没有表过白。
而在她的印象里,她也从没有喜欢过他。
明明是她得了便宜,此刻却比谁都委屈。
安树答自己这么想着都要笑话自己了。
凭什么呢?好处让你一个人占尽了?
之前每次她回头,他的视线都会在那里等着她,然后慢条斯理的朝她挑眉,接着是一个极具诱惑的坏笑。
可是从那天之后,再也没有了,她每次回头,他不是在写作业,就是和江辞打闹,极偶尔,会给明周淇讲题目。
每次他和明周淇说话的时候,她就极生气,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点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连草稿纸被捏成惨不忍睹的废纸团都没有发现。
她的脾气变得太怪。
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的情绪有一天也会这样,剧烈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