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肌肉结实的手臂环抑住保姆的腰,使保姆飞到半空中。保姆尖叫一声,手臂胡乱挥舞着,然后重重地跌在床铺上,空气琳地一声离开保姆的肺。
保姆只来得及吸进一点点空气,方宇就压在保姆的身上,他的体重迫使保姆再度吐出口大气。他一边笑,一边轻而易举地制伏保姆;五秒钟不到,保姆就无法动弹了。
令保姆惊讶和生气的是,保姆发现他再度起了,他的亢奋就抵在保姆并拢的大腿间。如果他以为保姆会再度为他张开双腿——
他移动一下,很有技巧地用膝盖顶开保姆的双腿;再移动一下,就滑进保姆的体内。保姆想要尖叫,因为有他在体内的感觉太美妙,因为保姆爱他,但他偏偏是个混蛋。保姆与男人相处的霉运还没走完。
保姆忍不住哭了起来。
啊,宝贝,别哭。他哄道,在保姆体内温柔地移动。
我想哭就要哭。保姆啜泣着抱住他。
我爱你,保姆。你愿意嫁给我吗?
这辈子休想!
你非嫁给我不可,你今晚说的粗话多到得用下个月全部的薪水来付我罚金。只要我们结婚,你就不用付。
没有那种规定。
我刚刚定出来的。他用两只大手捧住保姆的脸蛋,用拇指拭去保姆颊上的泪珠。
你说惨了。
不然当一个男人发现他风光的单身汉日子即将名誉扫地结束时该说什么?
你以前结过婚。
对,但那次不算。当时我太年轻,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以为性就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