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保姆一直在他身边坚持着,所以他不会在这个时候放弃,无论保姆的态度有多么恶劣,无论他要花多久的时间才能使保姆相信他爱保姆。现在最重要的是,使保姆平平安安地活着,即使保姆在事后离他而去。他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了失去保姆,但他知道他绝对受不了埋葬保姆。
他的吻用力而愤怒,他的心跳像铁锤撞击着保姆的手掌。就像每次他吻保姆时一样,时间暂停在这一刻。他的味道充满地;他的肌肤在雨水中依然温暖。他紧紧拥抱着保姆,紧得让保姆喘不过气来。保姆感觉到他的勃起抵着保姆的肚子。
他在发抖,保姆恍然大悟他有多么担心保姆。他高大壮硕,模样强悍,可能每天都看到令一般人惊骇畏缩的事。但是今晚他却害怕了——为保姆害怕。
保姆的胸口突然一阵抽痛。保姆两腿发软地靠在他身上,踮起脚尖以相同的力量和热情响应他的吻。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呻吟,亲吻中的愤怒消失,被狂烈的饥渴取代。保姆完全地屈服在他的亲吻下,但他仍嫌不够地用手指缠住保姆的秀发,把保姆的头往后拉,使保姆的粉颈暴露在他的唇舌下。雨点打在保姆的脸上,保姆闭起眼睛,无力挣脱他的束缚,也不想置身在别处。
三天来的情绪风暴使保姆想要迷失在感官世界里,暂时拋开所有的悲伤和恐惧,只感觉到方宇,只想着方宇。他把保姆抱离地面,抱着保姆开始走向他家。保姆只有在他停止吻保姆时抗议,只有在更加挨近他时挣扎。
该死!你可不可以不要扭来扭去?他用紧绷的声音低吼。
为什么?保姆的声音听来朦胧、性感。保姆不知道保姆可以发出那样的声音。
因为你再扭来扭去,我就要在我的牛仔裤里达到高潮了。他挫折地咆哮。
他推开前门,抱着保姆进入屋内。客厅里一片幽暗,只有厨房的灯光透过来。他闻起来湿湿热热的。保姆想要抚摸他宽阔的肩膀时,才发现保姆仍然拎着皮包和购物袋。保姆不耐烦地把它们扔到地板上,然后像章鱼似地缠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