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对,包工头估计恨死我了!
可我能去哪儿呢?最后我想了想说:“那你把我送工大吧。”虽然现在放假,但宿舍不关门,我又有钥匙,可以到学校凑合几晚。
可她听到“工大”两个字,立刻吃惊地看了我一眼:“呵!还是工大的学生,不简单哦!就这么辍学,可惜了……”
她的话戳到了我的痛处,我抿抿嘴,望着窗外繁华的白城,眼泪瞬间落了下来。
当初我那么努力、那么努力,终于走出了穷山沟,考上了工大,最后却是这样的结果。
我想命运是冷漠的,它不会因为你可怜,便赋予你同情……
车子开到工大的时候,已经傍晚了;当时雪还在下,刮着冷风,我站在宿舍楼前,裹着黄大衣,不停地搓手。
“都等了一个小时了,会不会有人来开门啊?上车里暖和一会儿吧。”她要下车窗,朝我招手。
我知道她叫“白姐”,就说白姐,要不您先回去吧,我自己在这儿等就好了。
她立刻说:那你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说晚上吧,晚上一定有人来开门的。
“那万一没人来呢?没人来你怎么办?今天可是大年初一!”
我被她问到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又朝我招招手说:上来吧!
车子驶出了校园,我问她要去哪儿?她愣了一下,又有些不好意思说:去我那儿吧。
我赶忙说:那怎么行?我…我可是个…“农民工”。
那时候,农民工的名声很不好,大家都带着有色眼镜看待这个职业。
可她却毫不在意说:你不是农民工,而是工大的高材生,还是个孝顺的孩子。
“那也不行,大过年的,你家里肯定都是人,我去了不方便,太尴尬了。”说完我就让她停车,实在不行我就去工棚里睡。
听了我的话,她却嘴角带着一丝坏笑说:我一个人住的,你不用害羞……
白姐把车开到了滨河路,前方不远处,是一幢幢的小别墅;而她,就住这里。
“哎!别愣着了,怪冷的,快进来吧。”她打开门,朝我招招手,又给我递了双男士拖鞋。
换上鞋,我扭捏走了进去,客厅里收拾的很整洁,装修简约时尚;墙上还挂了几幅油画,看上去很有格调,跟她高雅的气质挺配的。
她走进卧室,拿了一件男士睡衣递给我说: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上吧;大过年的,别穿得这么破。
我点点头,咬着嘴唇说谢谢。她却一笑说:放开点儿,这里没别人,当自己家就好了。
说完她把我带到浴室,又打开浴霸试了试水温说,“在外面冻了那么久,洗个热水澡,不容易感冒。还有,洗澡的时候,脑袋别沾水,容易发炎。”
“嗯,知道了!”我脸红的要命,因为她刚才弯腰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胸,又白又大。
试好水温,她就出去了;我脱下衣服,竟然发现自己硬了!当时简直羞死了,想按都按不下去。而且洗澡的时候,我脑子里老想她的大胸,越想脸越红。
洗完澡之后,我发现浴室里没有毛巾;当时天冷,如果不擦干身体,很容易感冒的。我就喊她说:白姐,我洗完了,毛巾在哪儿?
“哦,你等一下。”她说完之后,竟然拿着毛巾,推门走了进来。
当时她穿着粉色的睡裙,长发散落在肩后,白皙的脸颊带着几丝红晕。
我都懵了!几乎本能地捂住那里,可当时硬的厉害,那么大根本捂不住;我就赶紧转身,屁股对着她说:你…你怎么进来了?
她似乎也有些紧张,声音有些颤抖地说:我…你脑袋上有伤,我怕你洗不好。
“没事,我可以的!”我捂着菊花,脸烫的厉害,他妈的,丢死人了!
“你…你别紧张,我没别的意思;我给你搓搓背吧,要不洗不干净。”她刚说完,一只冰凉的小手,就摸到了我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