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们挺融洽,杨表现不错,我也很体贴他。商量着以后领个孩子,就说是我没有生育能力,杨很感动。
是夫妻总有些肌肤之亲,杨动情起来也很磨人,有时情欲被他唤起,特别难受,他呼呼大睡过去,我却要翻来覆去折腾好半天,第二天精神一定不好,于是不想和他过分亲热。杨很不开心,总是用半真半假的语气说,开始嫌弃我了吧?我一个劲地解释,但都是徒劳,慢慢地两人之间有了隔阂。
瞒着杨,每月一次上杭的坟。每次回来心情总能舒畅些,有时甚至很快乐。杨见了疑窦顿生,可我什么也不想说。杨终于熬不住了,几次出言不逊,要我遵守自己的承诺。
我淡然地说,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问心无愧。
可是杨并不相信,渐渐地有些神经质。一起上街,我摸摸头发,他会说我骚首弄姿,想勾引人;晚上我爱看电视到深夜,他说我躲着他看色带……纯粹地无理取闹。有一次杨气鼓鼓地说:“我们哪是夫妻,充其量只能算是合约。这样你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有了掩护者,而我不被人嘲笑。真是各得其所啊!”
我啼笑皆非,一个生理不健全的人,心理上再有了毛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吵过架,相互道个歉,换作普通夫妻经过一夜温存也许就会和好如初。可是我们不能,我们开始分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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