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男生特别敏感,女同学都说我“很色”。这种“淫眼”象征着对关爱的期待,对慰藉的渴望,对他人的倾慕。
我上课时两眼总是往两边看。对男生特别敏感。女同学都说我“很色”,一时“色狼”、“色鬼”就成了我的代名词。我真没法,请您救救我吧。
在初中时我的学习很好,总是前三名。到了高三,我整天为考大学作准备,情急之下,成绩反而滑坡,我成了全班66人中的第36名。从此我很自卑,很自伤,后来就患了这种病。这对一个16岁的女孩是沉重的打击。
我有顽强的毅力,我以为能顶住疾病的骚扰坚持学习,取得好成绩,结果被这无形的力量把我挫败了。我四处求医问药,结果全是白搭。更不用说我那年近花甲的父母为我操了多少心,花了多少钱。
眼睛病并没有什么可怕,可怕的是我连最起码的人生权利———好好坐在课堂上静静学习的机会都被剥夺了,和同学研究问题的可能都被切断了。我两手时常遮挡着两眼的外角,想拦住那邪恶的目光。同学对我的评说比眼睛的病变更加伤害我的心灵。我真的绝望了。我想过自杀,但我深感对不起父母生我养我的操劳。为我的病他们已经花了4万多元,家底都掏空了,可父母仍坚持要我看病牎郝老师:请您救救我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