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科技发展的非常之快。”“中国10年就可以拿到诺奖。”“建国以来,中国大学办得很成功。”“清华一年级学生的平均素质要比哈佛大学一年级学生的高。”
这些多是奉承话,可能也有违心之言,更多的是认识问题,如:“中国要是放弃一党执政的话,对科技发展不利,有今天的样子,也是靠了共产党。”“一个脑筋清楚做事果断而有远见的不那么民主的政治,把科技推上去的本领更大,因为它有效率。中国不是美式的民主,但有远见,有决心,有能力。”
这有吹捧独裁之嫌,但还不是郭沫若、余秋雨式的舔菊,与博联旅法精英也有本质区别,也还不算很恶心,比起钱学森论证亩产4万斤的科学依据,也还没有那么可笑、可悲,至少主观上没有作帮凶的动机。他曾经赞扬过文革,但后来承认了错误,回国匆忙,只看到虚假的表面。不管他认识如何人品如何,但我们可以肯定他没有作恶,也没有做麻醉民众的帮凶。其实,他在民主社会生活多年,从言谈和实践中可以看出他确是有良知的老科学家,如:
“大跃进饿死几千万人。”“社会上风气不好,作假很多。资金分配问题有值得改进的地方。”“在美国要成功竞选(院士),70%靠科研成绩,30%靠关系和做人的态度;但在中国是倒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