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师你好,”
“可别叫我丁老师,这个圣洁的称呼我担不起,我充其量就算是个画匠。”
“您太谦虚了。”
“这不是谦虚,事实就是如此,作为一个喜欢绘画者来说是要体会生活的,那是创作原动力,可是我这个样子是做不到的,所以也只能在案头充分发挥想象力,但是你们知道之后有想象力是不够的,脱离了生活作品是没有生命了的。”
她话锋一转说:“你们是从北京来旅游的,我从你们的言谈话语中就知道你们不来预约,是来看我的,我谢谢你们你了。”
我指着刚完成斗方问:“您完成这样一幅作品需要很长时间吧。”
“时间长短还不是问题,问题是由于布局不合理我常常是做无用功。工笔讲究的就是布局精准,落笔精准,没有修改的空间,可是我由于身体原因,布局就会出现问题,因此只能从头再来,应该说我在完成一幅作品要比正常人所用时间不只是多出十倍吧。”
我们告别丁红玉时要留下一些钱,她拒绝了。她说“除非你们预约我的画,不然就别给我钱,我能够自食其力。你们的心思我清楚,你们别介意不要把钱留下,这是我做人底线。”出于尊重我们了她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