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堂认为:妓女较之家庭妇女所受教育为高,且她们较为独立生活,更较为熟习于男子社会。寻花问柳,偎红倚翠,对于文人才子,变成了一种风流雅事。金榜题名春风得意时,在这里听“小语偷声贺玉郎”,自然风光得很,时乖命骞失魂落魄时,在此寻访得一二红粉知己,又何尝不是一种补偿?所以“妓酒为欢”,便是中国古代文人的生活方式之一,而《全唐诗》近五万,观妓、携妓、出妓、听妓、看妓、咏妓、赠妓、别妓、怀妓竟多大两千多首,也绝非偶然。
想当年,东晋一代名臣谢安携妓作东山之游,红花绿叶相映成趣,一时引得后世文人心往神驰,李白最是羡慕,有人统计,太白诗中多次提到谢安携妓之举,“谢公自有东山妓,金屏笑坐如花人”“我今携谢妓,长啸绝人群”――在这里,文人羡慕谢安,效仿谢安,无非是在这些清丽脱俗的青楼名妓身上找到了人世间的美,找到了一个男人的自信,也找到了刻板乏味的婚姻生活中所缺乏的爱情风情和激情,更找到了古代文人墨客心目中标准的理想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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