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在《呐喊·自序》里说:“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我们的第一要著,是在改变他们的精神,而善于改变精神的是,我那时以为当然要推文艺,于是提倡文艺运动了。”
晚上经过好顿寻找,看到了鲁迅宿舍遗迹,一个老妇人在此居住。深夜打扰,我表示歉意。旧式门窗里灯光还在闪烁,仿佛周树人君正在藤野先生批改的笔记前自责和感动,随之思索祖国的前途。
晚上还看到仙台东北大学鲁迅的雕像,在暗夜里的鲁迅面朝西方的故国,双目炯炯,似乎要穿透无边的黑暗,看清每一个中国人的内心和灵魂。
仙台车站因为地震正在整修。鲁迅就是在这里来到,在这里离开,决心打他自己民族的耳光,那响亮的耳光声至今还在回响,许多该打的人还在怡然自得,伸着厚厚的脸皮等着鲁迅挥起巴掌,这就叫真他娘的没皮没脸。
早就知道日本人带路让中国人印象深刻,果然如此。晚上,一个正在跑步的日本青年听说我找旅馆,停下脚步陪我走了至少四里地,直到看到我找到才安心离开。
白天要到鲁迅当年的教室看个究竟,我就说来自中国,要看看鲁迅的教室。东北大学的总务部长高桥秀市闻听,带我前往。
遗憾的是,由于地震影响,收藏鲁迅当年看过幻灯片的仙台的东北大学历史馆受到影响,正在内外整修,我没能进去。
离开仙台,一路向东京进发,直奔孙中山所在的松本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