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4日,原来是北京大学120周年校庆之日。知道这个常识,是因为林校长在致辞中,读把鹄字错读成了浩字。
当时我没太在意。只是大脑中就在想,看来网上又要热闹了。这是可以预见的必然。之前,我常办公室对面的“浴鹄湾”,常读成“浴浩湾”,看来,我的水平与北大校长水平相差不大。
读错别字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哪怕这并不是一个非常生僻的字。但这事在北大校长身上,公众对他的敏感不足为怪。
然而,解读北大校长的致歉信,远比读个错别字本身更具有意义。
原文如下 :
亲爱的同学们,(其实致歉的对象应该更广一些,北大校长面对的不仅仅是学生)
很抱歉,在校庆大会的致辞中读错了“鸿鹄“的发音。说实话,我还真的不熟悉这个词的发音,这次应当是学会了,但成本的确是太高了一些。(成本有多大呢?是北大的成本还是林校长的成本呢?)
我想,我的这个错误会使很多同学和朋友失望,觉得作为一个北大校长,不应该文字功底这样差。(北大校长文字功底差,倒无伤大雅,北大应该是一个包容性很强的高校,我似乎记得北大有许多名人,数学成绩为个位数的教授也大有人在,校长也不是完人)说实话,我的文字功底的确不好,这次出错是把这个问题暴露了出来。(考察人的组织部门不会考察这个内容)
上中小学时,正赶上文革,教育几乎停滞了。开始的几年没有课本,后来有了课本,也非常简单。我接受的基础教育既不完整、也不系统。我生活在内蒙古的一个小农场,只有几十户人家。现在人们很难想像当时的闭塞状态,农场离县城几十公里,距离虽不能算远,但乘马车要一整天时间。当时不但没有现在发达的互联网,连像样的书都很难找到。最近,我刚出了本书《校长观念-大学的改革与未来》(校长的观念必然关乎学校的未来,面对 错别字的观念不知能决定什么?),其中还提到了当时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