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吗?”然后便听到“啪、啪”的皮鞭声和m的哀叫声。而黄鹂的那个“儿子”这时也来到了北京,潘玉莲便让他也加入到配合训练的行动中来。甚至我们在那里鼓捣电脑的时候,她会把这个“外甥”领进厕所,把自己的黄金圣水赏给他。有时候则把圣水拿出来递给他,还笑眯眯的问:“太清淡了吧?”
看到这种情景,再给潘玉莲捏脚的时候,我不无嫉妒的向她抱怨了几句,并暗示她从来都没调教过我。于是她答应第二天下午用半小时的时间来调教我。第二天下午,她把我叫进屋里,用进口的美国马鞭狠狠的抽打我的脸,还不许我躲闪,大概她对我的怨气已经积攒很长时间了吧,然后,又“赏”了我一泡圣水,就算完事了。我心里对她的不满就更加强烈了。
从那以后,我对潘玉莲她们完全失望了,开始抱着一种相互利用的心态。有一次一个m不小心划破了手,潘玉莲给我钱让我去买创可贴,可是还差一块钱,我兜里有好几块钱,可是我就是没打算掏一分钱,我又回去对潘玉莲说钱不够,她只好又给了我几块钱,还问我你兜里就没有钱哪。买回去之后,她从门里一把抢过创可贴,将我狠狠的推出了门外,“谁让你回来的那么晚了,不许走远!”原来她们已经开始调教了,我只好孤零零的坐在楼梯上等了将近两个多小时。
让我觉得有意思的是,黄鹂有一天晚上把我叫到客厅,摆出一副和我谈心的架势。说什么我不能只忠于一个人,而应该忠于所有的女王,她知道作为一个m不能得到调教是比较痛苦的,她可以调教我等等。我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眼,她正盯着我,看来她和潘玉莲之间已经产生了某种矛盾。至于调教,天哪,我想起了她那肥胖、粗壮而且长满汗毛的腿,上面还有很多不知是烧伤还是得病留下的伤疤,我强忍住恶心,做出一付忠心耿耿的样子,再次表示我只能忠于潘玉莲一个人。她大概有点失望,没说什么让我回去了。第二天我就把她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潘玉莲,与其说是我对潘玉莲的忠诚,还不如说我想看看她们内讧。潘玉莲显然很生气,告诉我如果以后黄鹂再让我干这干那,就明确表示拒绝。呵呵,看来,她们真的闹矛盾了。所谓的姐妹情谊,也不过是装给外人看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