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是一个下午,我再次向潘玉莲建议控制黄鹂的行为,却仍然遭到了她的严厉批评和指责,我索性撇开这个话题,直接向她提出了我的待遇问题:
“我不知道自己在‘公司’到底算什么?奴隶不奴隶,员工不员工的。”我很不满的说。
“那你说算什么?是奴隶还是员工?”她居然还好意思问我?
“我不知道!”我没好气的回答,“如果我是奴隶您就应该调教我,这是您答应我的,到现在都好几个月了也没调教过;如果是员工就应该发我工资。”
她大概没有想到我会提出这个问题,而且是以这种很不恭敬的态度提出的。在她看来,我的忠诚似乎应该无条件、无代价的延续下去,一个“m”居然敢这样和她说话显然出乎她的意料,她气坏了,胸脯一起一伏。我呢则豁出去了,对于我不喜欢的人,我一向都不会给她面子,不管她是谁,这就是我的脾气,大概也是我不善交际,无法和社会适应的重要原因之一吧。
接下来我们争吵的焦点集中在我到底算不算她的奴隶和应该付我多少工资上。
我记得她说过,我是她的私奴,她却矢口否认,说什么有许多有别墅、豪华车的奴隶求她要做她的私奴她都没同意,言外之意是我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小角色怎么会是她的私奴呢?可是我清楚的记得,有一次网上的同好们攻击她,我以“凛冽芙蓉女王的私奴”的身份撰文回应,她提出修改意见,建议将这句话改为“凛冽芙蓉女王的一群私奴”,并且说:“让别人知道你姐姐只有你这么一个私奴多没面子呀。”这不明摆着说明她认为我是她的私奴吗?现在却矢口否认,真是典型的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