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位北大的文科学长,就如此的无足轻重吗?难道他真是该被人遗忘了?我为此感到愤愤不平,特在北大中文系百年诞辰之际,写下这篇文章缅怀他!算是我对北大中文系百年诞辰的庆贺,也是对已故的北大文科学长、北大文科“元老”夏锡祺先生的纪念! 据查,1917年1月11日,接任北大校长不久的蔡元培,就正式致函教育部,恳请委派文科学长的公函里写到: “据前署北京大学校长胡仁源呈称,顷据本校文科学长夏锡祺函称:‘锡祺拟于日内归省,加有他事相累,一时不克来校,恳请代为转呈,准予辞去文科学长职务等语’,理合据情呈请钧部鉴核施行等因到部,查文科学长夏锡祺,既系因事不克来校,应即准予辞职,所遗文科学长一职,即希贵校遴选相当人员,开具履历送部,以凭核派等因到校,本校亟应遴选相当人员,呈请派充以重职务,查有前安徽高等学校校长陈独秀品学兼优,堪胜斯任,兹特开具该员履历函送钧部。
恳祈鮞核施行为荷。” 据函可知,夏锡祺当时是以“日内归省,加有他事相累,一时不克来校”为由,请辞北大文科学长的。胡仁源出长北大后,夏锡祺也被任命为文北大的科学长,并开始引进了章太炎一派的学者,章的弟子马裕藻、沈兼士、钱玄同、黄侃等,也陆续到北大任教。黄侃当时在北大讲授《文心雕龙》,其后汇集讲义而成《文心雕龙札记》一书,颇得时誉,成为代表《文选》派的文论名著。与此同时,姚永朴仍在北大讲授桐城派的理论,著《文学研究法》,亦颇得时誉。双方在文学观念上针锋相对,但桐城派自林纾、姚永概离去后,已是元气大伤,《文选》派则有章门弟子作后盾,而士气正旺,所以后者渐占了上风。 顾颉刚在《蔡元培先生与五四运动》的回忆文章里,也曾提及夏仲彝(锡祺):“我在1917年的日记中曾经记叙当时的蔡先生:其一:‘蔡孑民先生来长吾校,锐意图新,将以农、工、商三科与原有的专科学校合并,大学本干,独留文、理、法三科,文科在沙滩,理科在景山东街,法科在北河沿,对于哲学门尤为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