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校友的同样呼吁也一直没有断过。2003年1月罗孚在《金庸小说革命文学?文学革命?》文中再提此事“蔡元培先生是北大的老校长。但他的骸骨却是葬在香港的埋在香港仔华人永远坟场山坡上的千万坟墓当中。拥挤不堪的使人有活人住在山边木屋区之感。我当年为此感到十分不妥在香港和后来在北京都在报上发表过文章主张搬迁这坟墓回内地回北京回北大这才能消除人们对这拥挤的不安。‘北京十年’后我回到香港又为此在报上呼吁了一次但一次都得不到回应。”(同上374页。)他不无沉痛地说:“我自然人微言轻。在某些不学无术的大人先生眼中蔡先生似乎也还不够重。“(同上133页)
如今罗孚先生已在香港谢世他的八卷本《罗孚文集》在北京问世其中至少有四篇文章呼吁蔡先生归骨北大的。想到蔡先生与北大的深厚渊源而今他奠定的北大传统早已随风而逝即使想归骨北大也不能怎么不令世上所有爱蔡先生、敬慕蔡先生的国人黯然无语。今日之北大实在愧对蔡先生这样的北大其实蔡先生的遗骸不归来也罢。1998年北大百年校庆之际诗人、杂文家邵燕祥先生在广东《同舟共进》杂志发表的《让孑民先生安息》一文说蔡先生归骨北大之议不成也不必遗憾“即使归葬未名湖畔对蔡先生来说那也只是‘燕园’;而蔡先生曾主校政的北大他抗战流亡中至死魂牵梦萦的应是在沙滩的红楼。昔之红楼久已拨作他用楼后校园早就填满了简易楼房而‘孑民堂’则属文化部机关所有:老北大旧址倒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