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最早邂逅夏奇拉的那一年,我人还在浙江会稽,那是一个情感有点“波澜”的下午,自觉天空晦暗无色,生活也有点觉得自以为是的苍白,于是一个人跑到学校对面的一家藏藏掖掖的无牌网吧里,推门而入,偷偷地学着别人上上网。孩提时“我们的祖国是花园”,长大后喜欢黄家驹“冲不破墙壁”,因为经常碰壁,因为发现自己原来很——天真,所以,混到现在,时过境迁以后,最为不懂休止符的我,最节拍的,还是欧美的——流行音乐,于是我莫名其妙地点来点去,点到了隶属欧陆音乐的什么颁奖礼,然后我又莫名其妙地看到一个很另类很原住很清爽的女子走到了领奖台,大大咧咧的,实话实说,当时我并没太多感触,只是直觉这个打扮很狂野的女子与一般的欧美女歌手不一样,比如说,个子不太高大,好像凯莉•米洛;头发不够顺滑,有点桀骜,好像凯莉•克拉克森惯留的狮子头,拉着丝的拉丝,张力十足;
最重要的,好像连鞋也没有穿,光着一双脚丫子,红衣绿衫的,像个土耳其后宫的舞女。
等到她开始臂腕轻舒,渐趋妙境唱它的“难以抗拒”时候,我一下子骨头闪了架般四分五裂,被这曲子的节奏感抓住了,恍若置身于八度空间。对我来说,真正的音乐必须要有点节奏感,好比当年李宇春为何学她的歌就能红,原因很简单,一个女人有点男人般的力度而不过度,就好比一首曲子有了——节奏感,所以,伪娘是让人恶心的,但春哥值得我们鼓励,按照古希腊斯巴达式的美学原则,女人可以像男人,但男人扮女人就有点那个了,这个细微之处也许很多人没有细想,不是附会到女权主义,就是联想到断袖之癖,或要捍卫阳刚,其实他们或者根本就闹不清什么叫做“英姿飒爽”,这是个褒义词,男女通用的,当然,喜欢《红楼梦》的例外,喜欢里面的贾宝玉或林黛玉的,就更加是例外中的例外了,这个女人为什么可以学男人的话题其实很深刻,改天我还要详谈,现今算是点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