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晓敏这剧照可比我在二楼遥望清楚多了】
我:医生,我有病,请把我送到疯人院。
医生:你不是已经在疯人院里了吗?
我:喔!
这并不是《天堂隔壁是疯人院》的台词,走出人艺首都剧场,漫步在深冬的王府井大街,不自觉就进了剧情;换句话说,走出了剧场,却走进了疯人院。
老实说窝在首都剧场的二层头排的感觉并不那么好受。凉飕飕的风从旁门灌进来,羽绒服脱了又赶紧穿上,整个被夹在了别扭的座椅里;最重要的是没有落脚的地,前方的水泥护墙墙根和地面形成一个扇形,脚尖和脚掌也几乎要被窝成一座小小的拱桥;遥望舞台,分不清鼻子眼睛哪是哪,除了哈利波特款式的吴晓敏一目了然,只能依稀猜测咪咪或者周文天是梅婷,事后才知原来两个都是梅婷。
还好这些并没太影响剧情对我的诱惑,由巨大的书架和一株大树构造的舞台,也许是智慧中隐喻的绿色希望,而剧情始终是一种令人分裂和绝望的欢愉。小丑说:“我?我,我,我……我是一只鸡,充满了警觉,从不敢停留,虽然我一直想飞,却一直在跑。”我们被定义的人生就像是舞台上这个过场的小丑,仅仅是一个重复出现的符号,微小而匪夷所思。我们的理想在天上飞翔,我们的身体却盲目地在这个世道上奔跑,正如小丑的另一句台词:“我是一只鸡,我很警觉,可是我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