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而言,现代张丽华其实还没有那么大胆,她先做了一个假设:“如果哪一天,国家规定每个女人必须要经历一夜情,不然不得吃饭,那么我也会去尝试着主动追求我的北极星。”,也就是说,在解除制度束缚的情况下,张丽华才有可能跟崇拜的偶象在一起:“在一个浪漫温馨的场所,亲口告诉他,我爱他。如果没有别人在场的话,我也会将脸蛋遮起来,低声问他,是不是能和我一夜情?”,现代张丽华远没有三千年前的“张丽华”自信,事实上她内心觉得配不上余秋雨,所以才又写出“也许有一天,我也成为了不起的作家,也许这世界不再需要传统而保守的女子,我一定会大声宣布,余秋雨老师,是我最想做爱的对象……这不是龌龊的念头,而是对一个人的想念和崇拜,足以促使一个女人想要吞噬掉那个心爱的人,她们把吞噬的过程称作为做爱,去承载一个男人,去包容自己深爱的男人,就如同我,希望能拥有他,哪怕仅仅是一个夜晚…
…”,一个女人,想与心爱的人做爱,却自我设置了那么残酷的前提,那么难以达到的假设,恐怕既便解除了制度上的束缚,也使这“爱”成为不可能。
人类是上帝的杰作,情感是人类最自然的天性,情感的性质对于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的。男人有选择最佳配偶的权利,但并不代表他们也拥有了追求的主动权,女人追求男的怎么了?值得人们这么大惊小怪,口诛笔伐?何况,张丽华是个作家,只不过是把心中所想写了出来,还原了人的本性。我在看电视时,不知意淫了多少次范冰冰、赵微、林心如等大牌名星,在生活中遇到美女,也不知有多少次起过想跟她做爱的想法,就是做皇帝的梦,拥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也曾是我的野心,倒没什么政治目的,就想体验一下拥有那么多美女的“性福”生活。不这样想,还是男人吗?雄性荷尔蒙在起作用罢了。俗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不能怪我这么想,只能怪那么多美女长得太美丽。张丽华只是心仪她崇拜的偶象,心仪余秋雨拥有那么丰富的知识,写出那么感人的文字,颇有点柏拉图似的爱情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