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边缘人:那雕像是上海前市长陈毅。那是在上海。你看到那两个公安嘴里骂骂咧咧,摄像的那位还在很淫荡地笑。
Dasein:居然立一個市長的雕像在城市的中央,奇怪?
永远的边缘人:陈毅是开国元勋。
Dasein:哦!原來如此。失敬!
永远的边缘人:这个城市,晚上数不尽的声色交易,白天却好像道貌岸然,一派“正经”。
Dasein:早上只是行屍走肉。晚上才現真身。
永远的边缘人:我朋友传给我这个录像,她为上海有这样的女人而觉得耻辱,我的解读则跟她正相反。我为那些衣冠楚楚的喝骂者感到耻辱。
Dasein:我看完那段片子也跟你有同感。或者無意開罪你的朋友而說句實話,你的朋友跟那穿衣服喝罵的一樣。
永远的边缘人:那摄像的可不是我的朋友,她也是转发我。那个摄像者淫笑得我都快作呕。
Dasein:攝像者為何淫笑呢?
永远的边缘人:也许觉得大开眼“戒”吧。
Dasein:我想將地點轉到香港上演,情況也是相約。
永远的边缘人:正是。这为LACANIAN SYMPTOM做了一个最好的注脚:即一个例外,一个扰乱;旋即被“现实”抹除,仿似一切没有发生过。
Dasein:圍觀者及拍攝者以笑來跟這個實在保持距離。
永远的边缘人:兄说得极好。
 
My final comment on the lady"s a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