谐音恶搞也是自古有之,举例:纪晓岚司江南科考,被江南文士轻慢,当众发难。问:“先生何以多才?”纪晓岚笑而不答,手书“睡草屋闭户演字,卧焦榻弄笛书幅”,命一江南文士念。这个倒霉的文士按文念,但人们听到的是:“谁操我屁股眼子,我叫他弄的舒服”,众笑煞。
何况,现代人早已失去古文人的风度与情趣,什么恶作剧都能做得出来。何必、何苦呢?
“清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荒唐、残忍的文字狱的罪孽行为,如今竟然重现,这不能不使人忧虑。十分简单的道理,敞开言路才能明辨是非。采用强制性的“统一思想”,是行不通的,实质是文化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