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最后，想为天下女博士说句公道话：切忌不要以为女博士都是常艳，常艳只是特例。据我对学界的了解，学界虽然的确乌七八糟，招博士也的确存在拉关系走后门现象，但绝大多数博士仍然是正常竞争考上的，其中当然包括女博士。比如，我有一女研究生完全靠自身努力考上了北大哲学系博士，没有任何关系，更无任何私下贿赂。所以，我宁愿把常艳事件视为“考博士就得搞关系”这一社会广泛传播的“信息”自我实现的一个例子。社会现象存在某种自我实现机制，比如大家都说房价要下跌，可能导致本来想买房的人持币观望，结果房价真的下跌了。同样，大家都说考博士就得搞关系，人们就会像常艳那样用是否搞关系来观察考博士，很多人就真的会为了考上博士到处托关系，少数人甚至可能就会真的用钱或色去贿赂。文人虽然道貌岸然，但其实多半都很土鳖，“没见过世面”，因而常常经不起诱惑，所以面对财色贿赂往往把持不住自己。
常艳与衣局长的故事多半就是这样产生的。据我所知，绝大多数女博士绝非常艳。把常艳故事推而广之以为学界尽皆如此，是完全错误乃至下流无耻的（因为有些人带着一种窥淫癖由常艳推及所有博士尤其是女博士）。所以，不要用常艳侮辱其他女博士。
2012年12月19日初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