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舟:没有,小宽是个诗人。
窦文涛:他是诗人。
张晓舟:是诗人,他呢比如说我觉得是有的文章我觉得非常好的散文,就是好的你不会把他当成一个写美食的人,他有一篇文章叫断头食,就是讲一个人临刑他快死了,他吃什么,他对于食物的想像,那个非常漂亮的一篇文章。
窦文涛:有点意思。
张晓舟:对,如果说你把这个文章给翻出来,那你会看到大家都在说,太漂亮竟然有这样的一个角度,就人的你讲一个人的死和食物的关系,但是他现在这个他来讲这个就是食和色的关系,这个其实千古文人都拿这个作为题材。
窦文涛:但是到了现代。
张晓舟:你要翻以前的老的文人写这个,写美食把食和色联系在一起的这些文章,更多人都怒了,只不过小宽他作为一个当代的文人,他把老实的然后又带着古代文人的一些调调来写,而且确实写的有点油滑,所以。
窦文涛:这算是帮小宽。
潘采夫:帮小宽站台一下。
张晓舟:确实写的不好,确实写的不好。
窦文涛:不好,你认为是写的比较油滑。
张晓舟:油滑,我觉得主要是一个我从文字的一个角度,但是题材但很多人是在骂是骂他写这样的题材。
窦文涛:不是。
张晓舟:认为这个是犯忌的,你怎么能够把这个饭局的女人写进去呢。
窦文涛:不是,我跟很多女性作者向人家学习,我在她们的文章里看到什么呢,就是这个女同胞现在也分得清,就是说男人你有种种的才能那是一方面,但是她们似乎现在感到愤怒绝望的是什么,是中国社会到现在为止就有那么一帮落魄文艺男中年,一个个舔着个肚子,满脸油汗来幻想自己唐伯虎风流佳人,每次写到女性就是这么一种意淫当菜,实际上你们能不能勃起都难说,女的说话也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