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路曰：‘君子死而冠不免。’遂结缨而死。”[《史记•仲尼弟子列传》]杀夫人南子，又杀浑良夫。（蒯聩当上了卫国国君，即后卫庄公，把南子杀了，又把他姐姐的情人浑良夫也杀了。“免子三死”，成了，早晚杀死。）庄公以戎州之乱，又出奔，四年而出公复入。将入，大夫杀孔悝之母而迎公。（三年，庄公上城，看见戎州己氏头领妻子的头发很漂亮，剪下来可以为夫人做假发，于是想与戎州开战，借机驱逐石圃。石圃带领工匠讨伐卫庄公，卫庄公带领太子疾、公子青，跳北墙出逃，摔断了腿。太子疾、公子青被戎州人所杀。卫庄公投奔戎州己氏，也被杀死。蒯辙复国。大夫们把孔悝的母亲，蒯聩的姐姐伯姬杀了。蒯辙重新登上王位。）二女为乱五世，至悼公而后定。（南子与伯姬因为淫乱引起的国家内乱，经历了五代到悼公时期才算平息。“出公初立十二年，亡在外四年，复入九年卒，是立二十一年。
自即位至卒，凡经二十五年而卒于越。出公季父黔攻出公子而自立，是为悼公。”[《史记•卫康叔世家》]
诗云：“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此之谓也。（这里引用的诗歌出自《诗经•墉风•相鼠》，大意是，老鼠尚且有皮，而人不知廉耻，不讲礼仪，不死还活着干什么！）
颂曰：南子惑淫，宋朝是亲，谮彼蒯聩，使之出奔，悝母亦嬖，出入两君，二乱交错，咸以灭身。（峻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