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荧绿的帽子,压得我抬不起头来
自小到大,从上学到工作,我自认还不是个优柔寡断没有血性的男人,可偏偏在最不能容忍的事上我忍下了。为了孩子,为了家庭,也为了她,我咬碎牙和血吞忍下了。手里有她出轨的铁证,我却
悄悄地藏起,对她只是旁敲侧击,希望她知耻而退——收敛。
不知道我的暗示她明白了几分,可看她后来的表现,她装不明白,或者真不明白。她不但没有表现出做了亏心事的人该有的羞愧和负疚,反倒表现得很委屈。因为我冷落了她。
我不是故意想冷落她,我没办法越过心里的坎。自打藏起了那只污秽的避孕套,我根本没办法和她再有亲热之举。不忍心让她独守空房,可就算同床我却
没法和她有夫妻之事。想到她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的一幕幕,我就什么心都没了,什么事都做不了了。她委屈我冷落她,都5年了,我也确实冷落了她,可我也冷落了自己不是,盛年处空房,却是谁之过!
我把一个人最好的年华空耗掉,等着孩子考上大学,也希望她彻底和那个男人断掉。也许我能忘掉这一切,我们能重新开始。
这么些年过去了,我原以为她真的改过自新了,去年秋天儿子考上大学走了,我们夫妻的生活本该有个新的开始,有天上午,我发现她和她的情人竟趁着我短途出差的空当又来了一次幽会,在我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