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暴力”让我们渐行渐远
婚后,我和杨阳在汉口租了一套一居室。我应聘到一家私企工作,杨阳依然在学校教书。早晨,我们一起出门,傍晚,我们一起回家,一起烹饪晚餐。周日,我们通常去逛街或看场电影。杨阳似乎很满意这样 “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的生活,我却想寻找更好的机会。
打了两年工后,我拿出全部积蓄创业,在古田四路开了一家网吧。我一个人身兼老板和网管,几乎24小时泡在店里,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更甭说陪杨阳吃饭、逛街。杨阳渐生怨言,我让她没课就到店里帮我一把,她不屑一顾:“我不喜欢网吧的环境,你做生意不要昧了自己的良心。”我知道杨阳指的是那些常到网吧玩通宵的学生,他们还未成年。所有的网吧都写着未成年人禁入,可是玩得“嗨”的都是学生。
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日子渐渐埋没了那些最初的美好和浪漫,我和杨阳的分歧越来越大,杨阳指责我:“你掉进了钱眼里,唯利是图。”我嘲笑她:“都像你这么清高,咱俩就得喝西北风去了。”
有一天,老家传来消息:父亲自杀了。那段时间,我和杨阳正在冷战,她不打招呼就搬去了职工宿舍,她的电话打不通,我也没去学校宿舍找她,一个人回了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