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和性的折磨几乎使我死去活来,强忍着心疼,我还得做好儿子、丈夫、父亲的角色。正值壮年的我却像鳏夫一样备受着精神和肉体的双重煎熬,我把精力放在工作上,把时间花在对孩子的培养上,时光无痕地流走,1985年冬天,母亲的生命像流星般悄然陨落,我痛苦得无法言语,谁还能用一世真情陪我走过漫漫的人生孤旅啊……
1991年儿子大学毕业,到了国外留学,我不能再坚持、隐忍着阿雅对我的拒绝,一夜长谈无果,我提出了离婚,阿雅却坚决不从,她和我母亲的口吻一样,要死在我面前。说这话的时候,她仇恨和阴郁的眼光让我不寒而栗,我明白真的离婚会连累到她的前程,因为阿雅连续两年被评为省劳模。可是从医的阿雅不明白,她有血有肉的丈夫却过着鳏夫的生活,在精神和肉体上患上了严重的营养不良啊。
一个人在心里无所系时,真不知道他的价值在哪里,无奈的我以办公室为家,潜心写作研究,出版了多部作品。这期间,学校的一位年轻女教师频频对我暗送秋波,出于对我的敬佩和尊重,她也时常到我办公室问寒问暖,并送上可口的食品。察觉到端倪,我婉转地拒绝了她,我没有给她一丝渴望的温情,我连手都没有碰过她一下。两个月后,这位女教师支教去了西北地区,告别时,看她双眼噙满泪水的模样,我的心里真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