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如此对视,望着她美丽的双眼,我真诚致谢,我们拥抱在了一起。那年年底,我们举行了婚礼。
新婚燕尔,一切都弥漫在喜庆之中,我却如同掉进了冰窟,浑身凉了个透。因为我发现阿雅已非处子之身,这个问题如若在当今或许不算什么,但上世纪60年代,可是一件天大的、让人不能接受的事情,任凭我怎么问阿雅,她都不告诉我实情,气愤的我倍感羞辱和欺骗。不顾阿雅的感受,一气之下,我卷起被子到了办公室。连续一周,我母亲劝我,阿雅求我,我都无动于衷,最后阿雅请来了村长做我的工作。村长走后,阿雅从背后抱住了我泣不成声,她告诉了我在她大学期间和一男生热恋失身后又遭抛弃的经过,那一刻我感觉到阿雅拥抱我的身体颤栗不已,那一刻,我深深明白被揭开伤疤的痛楚,阿雅的心让我击碎了,她跪倒在地,请求我回去和她一起好好过日子。搀扶起哭红了双眼的阿雅,望着她娇小单薄的身躯,我自责自己的固执任性,我忏悔自己的执拗给阿雅受过伤的心又撒了一把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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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阿雅恩爱地生活了三个月,她有了身孕,强烈的妊娠反应折磨得她直不起腰,卧床一个多月来我悉心照顾,由于她呕吐不止,为纠正她电解质紊乱失调,我在自己的手臂上扎针练习,熟练后我为她打了十天的吊针,望着我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眼,阿雅感动地说:“你真好,以后我把孩子培养成人,我们娘俩一起疼你!”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和欣慰!(情感文章大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