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跳江,身无分文,步行到哪里去?一个通宵也走不到同事、闺蜜家里,怎么办?那时,她从怨恨、悲愤的情绪转为无措、无奈,就在那时制帽社的女工找到了她,劝说她,挽着她向着住处走去。
到了工人房里,灯光下,轻轻地洗了把脸,女工说:“农民打老婆也没有打得那么狠呀!”她的眼睛肿得睁不开,额头出了血,嘴唇也肿得翻了出来,在女工的劝说下,就倒下了。她回忆起被打耳光有两次,被拉着头发拖下床一次,手臂扭出青痕一次。这个日子怎么过?
凶狠的男人提了出差的包包出门了,她只能打电话向同事哭诉,两个人都赶过来了,当然先是共同责骂男人凶恶,然后又劝说看在孩子份上原谅了吧,一个女人带着两孩再嫁也难。
三天后,残忍的男人,提了许多新鲜的鱼回来了,阿婆要她去接过鱼来,两个孩子喊着“爸爸”,就无声无息地过去了。
她说:“以后夜路没有走过,但是孩子都长大就业后,离婚啦!”
她告诉我,离婚不一定否定过去一切,初恋、初婚的美好还是存在的,那些暴力行为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模糊了当时的感觉。
我告诉她,你的做法是对的,仇恨也会使自己垮掉,不如患次“怨恨健忘症”,快乐、乐观地过自己的余生。
夜晚独自出门是我上大学前一直向外的“冒险”
作者:拖延怪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