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询发现武汉市第七医院可以住院,但赶过去后医院正在改造,第二天才能进,我又匆匆赶往武昌医院。
武昌医院的医生查看后也发现我的症状很像新冠肺炎,给我开了抗病毒的药,开了住院证。告诉我次日6点来才有空床位可以入住。
当天晚上11点多,我父母又打听到武汉市第七医院开放收治像我这类的病人,我爸就偷偷帮我去排队,他排了很久,只为让我多睡一会,然后打电话叫醒我,让我去看病。
我当时很难受,让他赶快走,他不听。我赶到后“赶”他离开,他就躲在外面玻璃窗偷看我,我怎么“赶”都没用。
在武汉市第七医院,医生检查后也说我的症状基本是新冠肺炎,但检测试纸用完了,无法给我确诊和提供住院,让自行回家隔离。
我问他,“我就这么回去吗?”还记得那位年轻医生用很平静和抱歉的眼神看着我说,“我比你更难受,因为我见了很多,但是却帮不上忙。”
我劝别我爸后,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开始自我隔离。我给朋友们打了电话作为告别,说了什么我记不清了,印象最深的那句话是“可能以后就没我这个人了吧。”
22日下午4点,我拿着住院证去武昌医院,一直等到晚上6点,却被告知床位已满,无法住院。现场等待住院签字的病人都被劝返,护士说唯一可以签字的主任去抢救病人了,没有主任签字的住院单作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