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荒不依,追出去质问她,两人吵起来,越骂越凶。当时我也吞不下这口气,就说:“我们就是不怕丑,与你个岔巴子么相干?”
保卫科长把小荒带去交代问题,要小荒跟那个女青工赔礼道歉,小荒坚决不干。那个年代厂领导的作风生硬武断,他们召开车间大会,对我和小荒进行“帮教”,实际上是变相的斗争会,年轻人一个一个地发言,把我俩当成了道德败坏的流氓批判,厂里还扣除了小荒当月的奖金。
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选择同居
尽管如此,小荒好似吃了秤砣的,铁了心要和我结婚。厂工会干部找他谈话,要他想清楚,我大他15岁,又是结扎了的,不能替他传宗接代。
为了对小荒负责,领导还上门告诉小荒的爹,要小荒爹一起制止这桩事,小荒没有动摇。厂里人都说,小荒神经有毛病。
最终是我没有同意结婚,我已经伤害了大女儿,要是结了婚,小荒就由她的男友变成继父,对大女儿的伤害就更大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小荒调了一个单位。闹得沸沸扬扬的风波暂时平息了,我们的关系不得不转入到地下。
厂里效益不好时,我提前退休了。不久,小荒的爹得了癌症,我帮着小荒照料了他爹最后的日子,临终前,小荒爹把小荒托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