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一点,我一直怀着兴趣在学习。
我毕业 20 年后还研修过一门课叫考古天文学,更不用说我花了很长时间去补课,去熟悉我们传统文化里的大经大典。
我是在移居云南时,才发现可以掌握自己的时间。
当时我在北京已小有名气,但到了云南生活完全是另外一种状态,那时候重新读书思考,结果发现时间意识可以从空间中获得
。
比如孔子说过“礼失而求诸野”,如果孔子把“礼”字改成时间的“时”,他就更伟大了。
时失而求诸野,你的时间感、时间意识丢掉了,你到空间的边缘地带去寻找。
这就是我当时在云南找到的答案。
我 2007 年到云南,和野夫老师两个人坐在院子里喝茶。当时来了一个昆明的老板跟我们聊天。
聊天时突然说,特别羡慕我们,因为我们的眼睛非常安宁。他经常看到周围人的眼睛都是躲闪、焦虑的。问我们怎么获得这种心境?
当时我就觉得其实中国人都是如此,一代又一代的人卷入到一个轮回当中。
一代又一代的人没解决中国人自己的焦虑,或者说我们中国人那种大的民族文化的焦虑确实没有解决。但我觉得作为个体,你是可以解决你自己的问题的。
有时候并不觉得挣多少钱,或做老板就是成功人士,我们坐在那喝茶,人家反倒觉得我们是成功人士,这个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