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和朱立,更是厨艺烂到极致,摆不上台面。见我哥坚持,婆婆也不阻拦了,慢悠悠的说:“那好,你们在家吃吧,我正好有事要出去一下。”
婆婆的聪明让我膜拜,既不否定你的意见,但也绝对不让自己受累。我心想,这样也好,婆婆不在家,我们年轻人想说啥都行,放肆张扬无所顾忌。
婆婆换好衣服走出卧室,恰好看见我哥在抽烟。婆婆的眉宇已经皱到能夹颗花生豆了,但语气却平静:“请你不要在我家吸烟,危害他人健康。”
我哥尴尬地连连点头说对不起,我递在空中的烟灰缸像被施了魔法,定住了。我尴尬地将烟灰缸和香烟都收了起来,同时朝着我哥扮了一下鬼脸。
婆婆出门后,我哥也皱着眉对我说:“你婆婆讲究还挺多。”
“人家档次高,不能和我们这些粗人相提并论。”我酸涩地说,然后我就把豆豆被毒死的事讲给哥哥听。哥哥听得一脸严肃。
很快,朱立买回了酒菜。在哥哥的劝说下,很少喝酒的朱立也端起了酒杯。一时间,两个人边喝边聊,很是兴奋。
当婆婆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场景便是:七倒八歪的啤酒瓶,已经喝到瘫的朱立,独说独酌的我哥,还有在一旁疯狂阻拦的我。
“你们这是干什么?怎么能让朱立喝这么多的酒?你们想害死他吗?”婆婆疯狂地冲了过来,尖锐的嗓门差点把我震聋。